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这个时候苏简安哪里还顾得上自己,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人又被陆薄言抱起来回了房间。
她紧紧盯着T台,就在看见洛小夕走出来的那一刻,她突然又不紧张了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
江少恺想了想,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: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一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,乌云压境,风雨欲来。
江少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又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,存进了联系人里。
“你们先回去。”
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“难道你希望我给她指路,再让她缠着我带她过去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终于如愿以偿嫁给她,却因为害怕被他嫌弃、让他感到负担,所以她小心翼翼藏着这份感情,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只希望能在他人生的重要时刻,陪着他共同出席。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,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。